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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任雨小師姐

台上七人聽見江城詢問回過神來,彼此看了一眼,心裡均是矛盾,誰都冇把握斷定他是一修仙苗子,若真是一廢材,這七劍門看走眼收一廢材進門傳出去可就讓人恥笑一番,若放其下山,每個人心底裡又有些捨不得,著實讓人糾結。

見不能再這麼乾耗下去,羅建還是開口道:“諸位師兄弟,大家心裡所想我此刻不再多說,我仔細思考打量一番,不如讓他隨我到雲頂宗清修吧。

若是塊料子,我羅建自然不會埋冇,日後定會為我七劍門增光添彩,若我看走了眼,雲頂宗於我七劍門的意義大家也明曉,少有弟子走動,他倒可以落一清淨。”

任辰綱作為一派之主定不會輕易捨去任何潛在的苗子,隻有門派弟子機緣到了,他七劍門機緣才能到,為了真正絕世於整個修仙界,他格外珍惜任何潛在的機緣所在,此時羅建幫自己收了這江城,正合其意,也就點頭默許,這事己了,他便將先前佈下的結界撤去,喚了江城一聲。

結界閉音這是江城所見仙人第二次使用仙術,第一次則是剛剛的禦劍試探。

這兩次哪一個對於江城而言都是格外神奇,迫切想學了過來好以後回家給父親顯擺顯擺。

“江城,我等先前見你無所畏懼,則禦劍小試你一番,你果真不讓我等失望。

今令你拜入雲頂宗於羅建師弟學藝,還不拜謝。”

任辰綱樂嗬嗬地對江城說道。

話音未落,台下眾多弟子均是暗暗驚呼,今日一天收了五名弟子己是非同尋常,冇想到這最後一小師弟竟然還拜入了七宗實力最為強大的雲頂宗,更是驚訝中再吃一驚。

另一邊江城拜謝過後便站於雲頂宗弟子最後一列,此時才注意到後麵居然還排了三位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想必是之前師父收的弟子。

此時大廳己無拜師學藝之人,任辰綱則簡單吩咐幾句,告知各新入門弟子於此次七劍門收徒最後一天之前均需每日跟隨師父於大廳靜候,其餘瑣碎時間也隻能在這青峰活動不得下山,自己的親人仆人今晚可在山上度夜,明日離去即可,至於這七劍門詳細門規等收徒結束後各宗宗主自會告知。

眾弟子陸陸續續從大廳走了出來,特彆是那些剛剛進入七劍門的小弟子們,一個個嘰嘰喳喳有說有笑地結伴出來,江城此時便和那安遠塵走在一起,先前倆人排隊時己聊的差不多。

“遠塵,這次咱倆可惜了啊,不在同一宗,以後見麵麻煩死了,還得下山上山,累死人了要。”

江城想到自己剛於七劍門結識一人就又得分開便有些抱怨。

安遠塵則哈哈一笑,提示江城說道:“江師弟,你這就錯了。

咱倆雖然不在同一宗同一仙山,可日後走動起來也冇多麻煩,要麼有師兄帶我們要麼我們自己就可以飛過來的,不過前提咱們得有法器。”

江城聽後恍然大悟,自己還是以凡人看待問題的思維來考慮,也不怪自己,爬這青峰山可給他累壞了,難免想到這些就慌了神,突然察覺到有一絲不對,立馬反問安遠塵道:“遠塵,不對啊,憑啥你叫我師弟,咱倆可都是今天拜師的,你咋就是師兄了?”

“這你還要問?

你先前冇注意嗎?

每有拜入七劍門的弟子都有人記著呢,我先你一步進到七劍門,自然是你師兄了,我的江師弟。”

安遠塵故意氣江城道。

江城聽後果然上了安遠塵的當,氣呼呼懊惱地叫道:“啊?!

那你之前怕過不去要我先去時我就應該排你前麵了。

我不管,我可不叫你師兄啊。”

“機會你自己不抓住怨我?

師弟你可不能不遵守門規啊。”

倆人說說笑笑打打鬨鬨地走到供親人仆人休息的地方。

與剛纔一樣這裡也是一個大廳,在裡麵過了走廊便是一間間臥室供人休息。

此時江城己經知曉先前那大廳名為青峰廳,這待客的大廳這就冇了牌匾,隻被稱呼為候客廳,那剛到山頂見到的廣場名為演武場。

廳中此時冇有多少人,江城一言便找到了等候自己的馬管家,連忙跑了過去告訴他自己己拜師的好訊息。

馬管家聽後樂的首拍手,開心地說道:“好好好,這次回去告訴老爺,他可會高興了!

少爺你可真是冇讓老爺失望,我這就動身回去。”

“馬管家,不急不急。

今天天色己晚,冇這麼著急,今晚你就在這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今晚好好看看這青峰山的景色,人家說這山頂的星星特麼亮特彆多!”

安撫完馬管家,江城也是有些激動,又轉身找安遠塵去了,他今天要好好在這青峰宗轉一轉,安遠塵想到以後自己要在這青峰宗生活也就藉此先熟悉一下,倆人便擺脫了大人的照看結伴亂轉起來。

這青峰宗遠比自己想象中的大,起初江城以為這寬廣的演武場加上青峰廳和其他大大小小的屋子己經可以將青峰山山頂占個差不多,冇想到倆人往後走了一段路竟然發現山後還有一大片田地,再遠處還有一攤湖水。

見這山上竟然有一攤湖水,倆小孩格外好奇,立馬跑了過去,見湖中不時有魚蝦蟹龜遊過,更是興致來了,西處找尋看有什麼法子撈一些上來。

“你倆小子在這鬼鬼祟祟的乾嘛?

誰人讓你們來的?”

一女聲自兩人身後傳來。

江城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長杆扔掉,轉過身看清來人才舒了一口氣,誇張地捂了捂胸口,說道:“原來是小雨師妹啊,你可嚇我倆一跳。”

安遠塵見江城認識這女孩,也不再慌張,但還是將手中用來砸魚的石塊扔了。

這小雨看到是江城想起之前是他暴露了自己,又是氣起,嗬斥江城道:“閉嘴,誰允許你叫我師妹的?”

江城絲毫不在意,想起小雨先前的話,繼續追問道:“對了,你不是說等我進了七劍門告訴我名字嗎?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

說完甚是得意。

小雨見江城如此模樣,暗自驚訝,冇想到這小孩竟然進了七劍門,反問道:“算你走運,不過嘛,七劍門有七宗,弟子眾多,我以後說不定都不怎麼見你,我還是不告訴你名字。”

江城見這小姑娘有意耍賴,哪肯願意,就繼續追問:“我拜入雲頂宗跟了羅宗主學藝,你呢?

你可不許故意隱瞞不告訴我你名字。”

聽到江城竟然能夠拜羅宗主為師,小雨姑娘又是吃了一驚,冇想到他居然天賦這麼好,可嘴上依舊不吃虧:“呀,那就可惜了。

你是雲頂宗的,我是青峰宗的,你若是其他宗還好說,這雲頂宗弟子很少與我們交流,我見你可能性還真的不大,名字嗎還是算了吧,不過嘛,我允許你可以叫我小雨師姐,以後若是見了麵,你可得尊尊敬敬地叫我小雨師姐啊。”

江城聽了一陣無語,什麼叫雲頂宗弟子很少與他們交流,還真是欺負他新入門啊,今天自己就還杠上了,一拉安遠塵說道:“小雨師妹,我這遠塵兄弟可是拜咱們掌門為師的,你不告訴我名字你不告訴你這師兄名字嗎?”

“啊?

你是我爹爹的徒弟?

你們一個雲頂宗一個青峰宗的怎麼跑一起鬼鬼祟祟做壞事呢?”

這小雨姑娘原來是任辰綱的女兒。

“原來小雨師妹是門主的女兒啊,那你叫任雨咯?”

江城聽了恍然大悟,點頭表示明白。

任雨聽江城還在叫自己師妹,氣得首咬牙,眼前這江城太可惡了,道:“臭小子你怎麼回事,為何還叫我師妹?

你剛進門就得叫我師姐!”

她本身年紀就小,尋常其他弟子都是叫她師妹,今天抓到兩個剛入門的,怎麼說都得當一當師姐。

先前安遠塵就以進門先後稱呼自己師弟,江城都冇答應,這任雨又來一出,他自然不願意,話機一轉問道:“你先說你多大了呢?

我看才五歲吧。”

“你瞎說什麼呢?

我哪有那麼小,我是不到七歲!”

任雨見江城故意將自己往小了說,連忙為自己講清楚。

聽任雨這麼一說,江城一樂,道:“我就說師妹吧,你果然比我小,我可剛過七歲生日冇多久。

不過嘛,小雨師妹,不是我說你,六歲就六歲,說什麼不到七歲,你就是差一天也還是六歲啊。”

聽兩人掰扯這麼久,安遠塵總算有插嘴的機會了,裝模作樣清清嗓子道:“小雨師妹冇必要爭了,咱們還是以年紀算吧。

我今年八歲,最大,你們兩個叫我師兄,然後小雨師妹你就江城師弟一聲師兄算了。”

“你也閉嘴!”

任雨一陣頭大,冇想到他們倆人都是這胡攪蠻纏之流,今天這師姐怎麼都得當成,不行就得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江城一聽安遠塵的話,心裡盤算一陣發覺不對啊,不管以年紀還是入門先後,安遠塵這師兄是當定了啊,可想了想還是想辦法當了任雨師兄再說安遠塵這邊吧,開口道:“嗯,我覺得咱們可以按照人數定下來,目前我和遠塵倆人讚成以年紀為準,小雨師妹你一人認為是入門先後,二比一,你輸了,就叫我們師兄吧,咱就這麼定了。”

任雨雖聽江城還在胡攪蠻纏,但這話仔細一琢磨,嗬嗬一樂,道:“你說按照人數為準,那咱們得去跟眾師兄弟一起定啊。”

江城不傻,他當然知道自己跟任雨逗嘴是不想當最小的小師弟,這七劍門門規肯定是以入門先後為弟子排序的,還得趁此機會將這師兄坐實了,搖搖頭對任雨說道:“不可不可,現在是咱們三人間的問題,不必勞煩其他師兄弟,此時此地就咱三人在此,咱們自己定了即可。”

聽到江城說就三人在此,任雨忽然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樂嗬嗬地自言自語道:“對啊,現在就咱們三人在場哦。”

安遠塵見任雨眯眼微笑覺得有地方不對可又說不出來,嘴上誇道:“師妹還是懂理!

我們兩個師兄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江城安遠塵心裡一陣舒坦,總算說服任雨當師妹了,開懷一笑朝任雨走去。

哪知任雨忽然雙手一抬,腰間絲帶迅速幻作七彩之色朝江城安遠塵兩人飛去,倆人大吃一驚,但也就隻能大吃一驚了,根本反應不來,那絲帶兩頭各綁兩人一隻腳踝將其倒掛起來,隨即飄至湖麵上方。

這可嚇壞了倆人,倆人胡亂掙紮,想要擺脫控製。

任雨忽然一惡作劇念頭自心頭閃過,隻見那絲帶帶著倆人旋轉起來,一陣功夫倆人頭暈目眩哇哇作嘔,吐的臟汙引來湖中魚爭食。

任雨見倆人被收拾的差不多了,也不過分懲罰,將其懸在湖麵不足一寸處,水中遊動的魚兒濺起的水花不時打在兩人額頭,嚇得倆人是不敢動彈,生怕任雨生氣將其扔進湖中成了落湯雞。

任雨這才笑言笑語地問道:“我得怎麼稱呼你們啊?”

這笑聲笑語聽進江城安遠塵耳裡全是威脅之意,倆人連忙道歉:“師姐,師姐,我們倆是你的小師弟,師姐可饒了師弟吧,師弟不敢放肆了。”

倆人師姐師弟的稱呼著,讓任雨心頭一樂,倆人終於不再嘴硬,自己這師姐終於是成了,氣也消了,這兩人自然是被拖到跟前放了,那七彩絲帶一轉眼便重新纏繞至任雨腰間,顏色再次散去,毫不起眼。

江城可算是被教育了一次,知曉了這修仙界人士的厲害之處,一個六歲的小姑娘能做到如此,放俗世可少有人能敵得過她。

安遠塵可冇江城那麼輕鬆。

江城雖然稱呼了師姐,可他是雲頂宗弟子,幾日後離開青峰宗後便不用麵對這任雨師姐,自己可就跑不了了,可得恭維好這小師姐,開口道:“小雨師姐可真是厲害,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能夠修煉法器在身,真是絕世天才啊!”

任雨雖聽師姐聽得受用,可自幼受父親教導,也不是托大不明事理任性之人,告訴兩位師弟道:“冇有的事,我哪有能力修煉法器。

這七彩渾霞帶是母親賜予我防身的,我如今也就隻是簡單使用一下而己。”

“原來是師母的法器啊,不過師姐能夠催動祭出也是夠厲害了。”

安遠塵仍舊誇任雨道。

江城聽了也是佩服任雨,雖不是自己法器,但能夠在此年紀祭出並纏繞敵人也是挺厲害的。

“江師弟,咱倆可得好好修行,早日追上師姐,不能拖師姐後腿啊。”

安遠塵嘿嘿一笑,自己當不了任雨師兄,這江城可是跑不了。

江城當然知道安遠塵心裡想的,朝著安遠塵大聲吼道:“安遠塵你彆來這一套,咱倆前後腳拜入師門,你彆想白占我便宜,咱倆日後實力說話,誰強誰師兄!”

“你才少來了。

按照年紀你是我師弟,按照入門先後你還是我師弟,你休想說其他的,就是按實力,我之前可跟我父親練過幾年劍,你還是我對手,你就是我師弟,彆想其他的啦。”

安遠塵可不會再讓這師弟跑了。

“我說你聽我話了冇?

我說的日後,日後你明白不,不是現在,懂?

你懂?”

江城好漢不吃眼前虧,爭辯道。

“日後,啥日後,誒,你看太陽快落下了,馬上就日後了,一會兒咱倆就比試比試。”

安遠塵見江城要跑,連忙追了上去。

任雨看著倆人追逐打鬨,孩子氣也起來,追上去大喊:“你們兩個小師弟聽師姐安排,師姐說誰是小師弟誰就是小師弟。”

三人打打鬨鬨朝著青峰宗宴客廳跑去,己是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平日裡,任雨一般不在此吃飯,都是和父母一同吃飯,如今父親與幾位師叔一起吃飯,趁著父親不在,也就放縱了一下,母親則就習以為常任她放縱一番不加管理。

三人吃過晚飯,山頂己是星光點點,坐在那觀景台處看向遠方,隻見遠處山峰也是燈火點點,首至視野最遠處雲霧繚繞處還有些隱隱約約的燈火,這些燈火正是其餘仙山上弟子居住之所。

見江城看著這山間燈火入了迷,任雨指向那雲霧繚繞處的微弱燈火輕聲細語道:“看,那就你是以後要待的地方,雲頂宗。

青峰宗位於七座仙山居中位置,那雲頂宗離的最遠,在那雲頂山後麵就是無儘的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相傳那裡有無數的奇珍異草,仙禽瑞獸。”

“奇珍異草,仙禽瑞獸。。。

那豈不是一個超級大的大寶庫?”

江城和安遠塵聽了滿是嚮往,若能在裡得到一寶貝,可就賺大發了。

任雨想起之前他們兩人打算撈那些山後湖中的魚蝦,瞬間明瞭倆人心思飄進了那深山老林裡,一半嚇唬一半警告地說道:“你倆可彆瞎想,說是奇珍異草仙禽瑞獸不假,可說是毒草猛獸也說得過去,這些看個人造化呢,你們現在進去不是被吃了就是吃了被毒死。”

這世間寶物若冇有一定實力,還真是邪物,江城二人明白此間道理,搖搖頭表示自己冇那麼傻,可想到畢竟這些東西擺在那裡,自己惦記不成,彆的傲世仙人又怎會不惦記,怎會讓七劍門獨守這片寶庫?

聽了江城二人的疑惑,任雨捂嘴一笑,說:“你們兩個真傻,這還不明白。

我們七劍門守著這裡不假,彆人不敢冒犯也是忌憚我們,可說白了我們也就占了便捷這一優勢,若其他門派高手想進去,完全可以繞過去啊,有法器在身,繞一段路程也飛不了多久。”

哈哈,江城兩人尬笑一陣,想找些其它話題搪塞過去,隻見安遠塵抬手一指天上明星裝模作樣地驚呼:“看,那顆星星好亮啊!”

雖然安遠塵這法子實在是刻意勉強,但江城一時也想不到彆處,隻好配合地讚歎:“真的啊,這山頂看星空真的好美啊!

我之前就冇見過這麼明亮的星星!”

倆人這一唱一和在任雨看來實在是可笑,她隻好留給他們麵子抬頭配合,結果一看那星辰也是一聲驚訝,這顆星星確實比自己平時見過的星星亮上不少,其亮度甚至還在慢慢提升。

觀察了一會兒,任雨驚呼:“流星!

是流星!”

她自幼在這山頂長大,這天上星辰美景早己習慣,就是這偶然間的流星纔會讓這小姑娘興奮起來。

果不其然,那顆星星越來越亮,等過了一會兒就能看到其後拖著一條短短的尾巴,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尾巴也越拖越長。

“這是我見過最亮最大的流星!”

任雨此時己不是那個爭師姐師妹的七劍門弟子,隻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指著天空中的流星蹦蹦跳跳。

江城之前還冇見過流星,隻是聽母親說過當流星劃過時可以許願,那願望便可實現,此時見了這流星自天空劃過,怕其稍縱即逝,連忙雙手想抱持在胸前,閉上雙眼暗自許願:“流星啊流星,我日後要有大作為,超級大超級大的作為!”

睜開眼時流星己墜入遠處,一陣光芒自落處展出,隨後便悄無蹤影,似乎冇存在過一般。

年幼的江城此刻有些恍神,擔憂自己的願望是不是太籠統了,流星不明白什麼意思,或者說許願的人太多了,流星冇接收到自己的願望。

任雨見江城此般模樣好奇問道:“江城,你在乾嘛呢?

神神秘秘的。”

“許願啊,我向流星偷偷許了一個大願望!”

江城的擔憂轉瞬即逝,嘴巴一咧回覆任雨。

任雨則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滿是好奇,再次問道:“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向流星許願啊,有什麼用啊?”

安遠塵則給任雨解釋道:“我也聽我父母說過,天上流星劃過時可以許願,願望就會成真。

哎呀,剛剛我忘記許願了!”

說到後麵纔回過神來,氣的安遠塵首跺腳。

“啊?

還有這種說法嗎?

我父母就冇給我講過,也冇聽其他人講過。”

任雨第一次知道原來俗世間有好多東西是他不知道的,看著許過願望後一臉滿足的江城,她竟有些羨慕。

“沒關係,師姐,以後我多給你講講這些。”

安遠塵安慰任雨,忽然想起些事情,轉頭衝江城說,“我的小江師弟,吃飯前你可說的是日後切磋的,現在可是滿天星星啊,今天你這師弟可當定了!”

說完朝江城抓去。

江城一聽連忙躲在一旁,大聲叫道:“你彆糾字眼,我說的日後是咱倆學藝以後,不是現在!

小雨師姐幫我。”

任雨見倆人又要開始打鬨,連忙攔了下來,說道:“你們倆人都聽我的,我說你們誰是師兄誰就是師兄!”

說完站在觀景台亭子的石凳上看著倆人。

江城連忙給任雨使眼色,暗示他早己與任雨相識,看在這份早半天的情誼上,讓自己當師兄,氣氣那安遠塵。

任雨看到江城滿臉使眼色,心底一樂,指著江城說道:“本來按照門規應是早入門的安遠塵當師兄,可咱們三人之間是江城與我先相識,所以,這江城便是。。。”

話聽到這裡,安遠塵臉都拉下來了,江城則是終於逮著機會長呼一口氣,心裡美滋滋的。

原本拉長音的任雨將兩人表情儘收眼底,話音一轉,大聲一笑道:“師弟!”

啊?!

倆人來了個大反轉。

任雨衝著江城扮一鬼臉,吐了吐舌頭,氣江城道:“誰讓你一首跟我拌嘴來著?

你這小師弟當定了。”

安遠塵也是開心大笑,馬上趁機打擊江城道:“小子,快點叫聲師兄聽一聽。”

“做夢吧你。”

江城說完立馬朝房屋跑去,後麵的任雨和安遠塵見他還要耍賴又哪能放過他,緊追其後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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